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息素是甜的（二十五）

    时烊手搭在长椅的椅背上, 眨几下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后面有遇见那几个人。”

    女人原本侧着脸在看欢愉蹦跳的狗子，突然扭头看着时烊。

    “你见过？”

    “…嗯…他们来找过我。”顿一下，时烊的指尖慢慢磨过椅背面上的木头纹理, 喉咙间的嗓音艰涩。

    “他们是学生？你们学校的？”女人语气带上丝期待。

    “不…没有。”时烊摇头, “不是我们学校的。”

    折射在空气里四处纷飞的灰尘被染上金灿灿的光。

    “我手机里有他们的照片。”时烊从口袋里掏手机, 之前的手机被摔坏了, 他拿去店里修, 好不容易撑着把视频传完，手机直接报废了。

    现在捏着自己的手机，像是掌握着一群人的罪证。

    “你确保他们和之前伤害那孩子的人是同一伙人？”女人接过时烊递过来的手机, 盯着上面的几个男人看了好久。

    隐隐约约着在哪里见过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时烊犹豫了，秀气的眉毛拧着，最终摇摇头，“我不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在巷子里看见我对我印象深刻的……我不敢保证他们百分百就是伤害那个…人的凶手。”时烊背脊挺得笔直, 手收回来搭在自己的膝盖上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女人了然的点点头“好。”她低着脑袋在看手机上的视频, 眉毛愈发紧促, 最后吐出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渣滓。”

    盯着地面一小块被踩地乱七八糟的小草，那一簇似乎被不停地□□过一般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坐在长椅上发呆, 时烊时不时还要叫几声试图跑远的狗子。

    女人盯着地面, 最后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可以把视频传一份给我嘛？”

    “额…啊…可以可以。”时烊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在他拿着手机传视频的同时, 女人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“上次…抱歉。”

    声音带着歉意, 她确实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, 稍微有一些的意气用事，但是本意是不坏的，刚接触着这个行业, 事事都想着出头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第一个案子。”

    她抿着唇笑, 眼睛里带着雾气, 叹出口气。

    “之前那孩子找过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落下去，被摔在阳光之下，被狗子一脚踩过去，碎的稀巴烂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怪谁。那天我实在没控制好情绪，你没有错。”女人视线终于落在时烊脸上，严肃的表情下露出点笑来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时烊眯着眼睛也回一个笑，没有很勉强了。

    “它叫奶糖？”女人用力地揉搓一把脸，看着一边追蝴蝶的柯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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