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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态度。

    如果在方婉离开凌家后，傅瑞希会接纳方婉，那他会考虑下之后要如何对待方婉。

    “凌叔叔你不用在意我，我不会给自己自找麻烦。”

    听到傅瑞希说出这句话，凌俞成微微有些诧异，之前傅瑞希住进凌家的时候，其实凌俞成没怎么在意过这个孩子，只觉得有时候太沉默了些，像是胆子很小一样，但如今再一看，却完全不是这样，竟然是他看走眼了。

    少年丝毫不怵和他对视，心性也不软和，对方婉的事情也看得分明，不会意气用事。

    方婉难得有一个这么好的儿子，竟然还要这么对他，也是够愚蠢的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没必要待在凌家了，已经不安分了。

    凌俞成坐在沙发上，头上还包裹着纱布，却完全无损他的威严，他冷淡地看向方婉，“签字吧。”

    除了凌音和凌烨，凌景也在，傅瑞希和谢尘然就坐在凌俞成对面，看着方婉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方婉感觉自己像是被公开处刑了一样，不，这就是在公开处刑。

    “俞成，我们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，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？”方婉哀求道：“我真的是一时糊涂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怕我死了，凌景和凌烨不善待你？”

    方婉脸色一变，“我不是......俞成，你得理解我啊，我是怕凌音在凌家没有保障，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女儿......”

    凌俞成看向傅瑞希：“所以就把你儿子卖给我儿子？真是好算计。”

    谢尘然沉下脸，看了凌景一眼，凌景也看了过来，只不过他看的是傅瑞希。

    “别再找什么理由了，说到底，你就是为了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凌景心疼傅瑞希，对方婉的态度更加森冷，“凌音归凌家，你把字签了，滚出凌家，别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方婉大叫道：“我是凌音的母亲！”

    凌景：“你不配，凌音也不需要你这样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想到凌音在知晓她要和凌俞成离婚，离开凌家的时候，不哭也不闹的样子，方婉顿时脸色衰败下来。

    她也知道自己做母亲太失败了，可想要过得好，有错吗？她又不是不会对凌音好。

    还有傅瑞希，和凌景在一起，过上富豪生活，难道不好吗？！

    她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！

    方婉想不通，她不过是一时脑袋发热，做错了一件事，为什么就弄到了这种地步......

    见事情真的没有转机，方婉把字签了，看着凌俞成破罐子破摔道：“你儿子喜欢男人，你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凌景瞬间皱起眉。

    方婉指向傅瑞希，“凌景喜欢我儿子，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